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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坦厂陪读家长的日常 有人把自己叫做“垃圾桶”(2)

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新闻资讯网 人气: 发布时间:2019-01-10
摘要:在毛坦厂陪读的日子里,黄晓每天不到六点就要起床给儿子烧早饭。说起陪读生活,黄晓说,自己除了洗衣做饭,就是照顾女儿,而做饭一般都是烧儿子或者女儿喜欢吃的,“晚上11点多放学回来,我还烧面给他吃”。 黄晓在

  在毛坦厂陪读的日子里,黄晓每天不到六点就要起床给儿子烧早饭。说起陪读生活,黄晓说,自己除了洗衣做饭,就是照顾女儿,而做饭一般都是烧儿子或者女儿喜欢吃的,“晚上11点多放学回来,我还烧面给他吃”。

黄晓在出租房里给儿子准备晚饭。

黄晓在出租房里给儿子准备晚饭。

  黄晓心疼儿子,考试后,从不主动问成绩。“看他脸色就知道他考得好不好”,她说,儿子晚上回家后学习一般会到12点半,而她也会等到儿子睡了之后再休息。

  陪读8个孙辈的七旬奶奶:

  怕打扰学习,很少主动跟孙辈交流

  离毛坦厂中学老北门约百米的一个四合院里,一间约20平方米的出租房被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

  4月19日午后,这间房的租客,74岁的陪读奶奶李仁珍正坐在床边里听着收音机,她孙子徐鹏是毛坦厂中学的高一学生。

  此前曾有报道称她在20多年的陪读时间里,共陪伴8个孙辈考上大学。对此,李仁珍摆了摆手,解释说,在20多年前,不到50岁的她在老家开始了陪读生活,陪读的8个孙辈中,还包括一名侄孙:“4人考上大学,一个考上师范。”虽然她甚至叫不出这些大学的名字,但每每细数时,她脸上都挂着笑容。

  李仁珍告诉澎湃新闻,她的老家在六安市区东边的一个小镇,距离毛坦厂约70公里。这是自己第二次来到毛坦厂陪读,上一次是2012年-2015年小孙女读高中时。那时她也租在这个院子,房租没有变,院子里也都是陪读家长。

  李仁珍和孙子租住的这间房里摆了一张大床、一个带柜书桌。她说,这里的房租每年约10000元,有独立卫生间和厨房,而附近类似配置的房间一年最高要租到2万多。

李仁珍平日用电饭煲烧米饭。

李仁珍平日用电饭煲烧米饭。

  房门旁堆着些碎木头,李仁珍说,那是为了节省电费而从外捡来烧火用的。出租房的厨房只能容下两人同时站立,她在台上摆了个单灶,平日,她就在这里烧饭。

  在李仁珍看来,她不愿给晚辈添麻烦,“陪读”孙辈也是为了给子女们减轻压力,所做的事就是照料生活,帮孙辈洗衣、做饭,陪读8个孙辈也并非值得一提的事。

  谈起李仁珍陪读的经历,出租房院里一位同为陪读家长的邻居说,“我们农村妇女不都这样吗?”她认为,唯有读书、考学才是出路,她们的陪读使命就是照顾孩子的饮食起居,让孩子能全身心投入学习。

  除了午饭、晚饭在家里的20分钟外,要到晚上11点放学后,李仁珍才跟徐鹏有独处的机会。她坦言,因为孙辈平时课余时间少、功课多,这些年陪读期间,自己很少主动跟孙辈交流,“怕打扰他们学习”。

  说起孙辈,李仁珍脸上总透着愉悦。她说,在上海读大三的小孙女曾说要用打工的钱给她买玉镯子,以保佑健康平安,“我让她别买,让她(钱)自己留着花”。

  不仅是李仁珍,在毛坦厂镇,陪读“第三代”的老人是个不小的群体。在上海浦东打工的汪德林(化名)老两口为了陪读孙子,把上海的修鞋摊,搬到了毛坦厂。

  “不是孩子硬要来复读,我们不会来,这房租比上海还贵。”汪德林告诉澎湃新闻,孙子汪天天(化名)因为高考失利,主动要求到毛坦厂复读。作为复读生,他的压力比应届生要大。考不上好学校,意味着不仅可能没有了好的前途,更是辜负了爷爷、奶奶的辛苦。

汪德林在修鞋摊前忙碌着。

汪德林在修鞋摊前忙碌着。

  去年,汪德林和老伴来到毛坦厂中学新北门附近,花一万多元租下了一间带独立厨房的房间,过起了陪读生活。为了给儿子减轻压力,汪德林几乎每天都推着小摊到校门口谋生意。“生意好的话,一天(赚)几十块。”

  常在镇上桥头钓鱼的刘荣光(音)也是“陪读老人”中的一员。他告诉澎湃新闻,自己原本在家务农,孙女来毛坦厂读书后,他便过来陪读——帮忙给孙女烧饭、洗衣等。对于他来说,陪读是在给儿子减轻压力。“他们在外面赚钱,我就来陪着。”

  “感觉扎进女人堆”的陪读爸爸:

  成为“上得生意场、下得毛坦厂”的人

  在毛坦厂陪读的家长中,大多数都是妈妈或祖辈。为了生计,能放下工作,全心陪读的爸爸不多。在每天送饭的人群里,陪读爸爸的身影更是寥寥可数。

  安徽九华山人耿毅(化名)是“稀有”陪读爸爸中的一员,去年来毛坦厂给高三的女儿陪读。此前,他和妻子都在上海务工。“我是泥瓦工。她妈妈当保姆的,一个月5000元。”

  耿毅和女儿租住的房间离学校虽只有六七百米远,但这在当地已不算好位置,房租一年15000元。靠着前些年打工年攒下的钱,加上妻子现在每月的收入,即便耿毅不在毛坦厂打零工,父女俩的日子也过得相对宽裕。“我就烧烧饭、洗洗衣服、扫扫卫生、看看电视,就爱好抽点烟。”

  每天中午和晚上的饭点,耿毅都会准备好饭菜,提着小凳,提前在毛中老北门西边的花台旁候着——那是他和女儿约定好的位置。而在他周围,小店屋檐下、学校院墙根,随处可见带着小凳和提着饭盒的送饭家长,但以女性居多。

临近饭点,带着提着饭盒的送饭家长陆续赶往校门口,以女性居多,但也不乏陪读爸爸。

临近饭点,带着提着饭盒的送饭家长陆续赶往校门口,以女性居多,但也不乏陪读爸爸。

  临近饭点,带着提着饭盒的送饭家长陆续赶往校门口,以女性居多,但也不乏陪读爸爸。

  为了均衡营养,耿毅现在每餐都会给女儿准备点水果,“那天给她弄了半个西瓜,没吃完,今天就少带点(水果)”。

  他说,女儿模拟考试考了460多分,有希望考本科,这让他很开心,但自己从没问过女儿心仪的学校。他告诉澎湃新闻,女儿从小在寄宿学校上学,一个礼拜才能见一次,自己很珍惜这段陪读时光。

  放学的音乐声响起,学生快步涌出校门,见到女儿,耿毅赶紧打开抱在手里的饭盒。耿毅说,中午时间紧,舍不得打断女儿吃饭,所以自己从不主动和女儿搭话,“她有时(吃完饭)会跟我讲讲学校的安排”。

  和耿毅一样,大多数送饭家长都不会在送饭时跟孩子有很多交流,他们不愿为了说话耽误孩子吃饭——“怕孩子噎着”,“当然想多说说,但舍不得耽误孩子(吃饭时间)”。

责任编辑:新闻资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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