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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剑雄等代表委员激辩兽首拍卖 蔡铭超是爱国吗

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新闻资讯网 人气: 发布时间:2020-10-19
摘要:葛剑雄等代表委员激辩兽首拍卖 蔡铭超是爱国吗

葛剑雄等代表委员激辩兽首拍卖 蔡铭超是爱国吗

  中新网3月18日电 在刚刚结束的全国“两会”上,此前引起广泛关注的圆明园鼠兔首拍卖事件成为文化领域的关注焦点之一,多位代表委员亦就相关问题发表了看法。在凤凰卫视日前推出的《一虎一席谈》特别节目中,葛剑雄等代表委员,就“兽首拍卖”展开争论,多角度剖析了这一热点事件。

  政协委员葛剑雄、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文化研究所副所长王云霞等人在该期节目中,从多个角度发表了自己就兽首事件的看法,本网选登节目内容如下。

  以下为节目文字实录。(小标题为编者所加)

  《一虎一席谈》——兽首何时回家

  如何追讨兽首?政府能做些什么?

  胡一虎:谈到这个话题(兽首事件),在这次“两会”当中,进行过程当中,听说很多的政协委员,人大代表窃窃私语,台上台下都在谈这个话题,但是您提出政府应该以更积极的手法来介入,让这些兽首回家,可不可以阐述这个观点?

  葛剑雄:因为这些人物是全体中国人民的,中国人民代表是谁,就是我们的政府,所以我们政府去追讨那是名正言顺的,而且只有政府尽了最大的努力,那么才能够最后达到这样的目的。

  胡一虎:你说政府追讨名正言顺,政府必须要尽全力您认为到目前为止政府是不是尽了全力?

  葛剑雄:那么我认为这次应该讲政府是尽了力了,但是还是觉得有点遗憾,就是这个行动开始了迟了一点,我们照例还应该再开始更早,更加主动。

  胡一虎:一个是时机点的问题,那么接下来你觉得政府应该怎么做呢?

  葛剑雄:政府首先第一要表示对流失海外文物的态度,第二要政府进行调查,向全世界公开哪些文物是属于被人家掠夺的,我们必须要追回的。第三,在这个基础要制定切实的计划,要积极的行动。

  胡一虎:您认同他的说法吗,政府应该做到这三点吗?

  王云霞:,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政府有很多东西是它做不了的。

  胡一虎:它做不了,比如说呢?

  王云霞:比如说直接向法国政府要求返还,这个是不太可能的,因为这个事情根据法国的法律,因为兽首现在在私人的手里,所以政府很难说要求法国政府做什么。

  胡一虎:好,这不可行。那第二个呢?

  王云霞:另外,像民间人士那样起诉也不可能,因为要起诉的话,需要有非常明确的法律依据,而这些依据呢,无论是《国际法》也好,法国国内的法律也好,对我们来讲都是不明确的。

  葛剑雄:所以这就是我提出来政府做得不够的原因,因为前几年我就在一篇文章中讲到,如果我们政府真有这个态度,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进行全面的调查,我们现在还没进行。第二个,要向世界明确公布一个单子,哪些是必须追回的,你要买这个就是买赃货,现在也没有,对不对

  胡一虎:好,针对这部分,我想台下的政协委员和代表想表达看法的,来,请,我想请这位女委员,你的代表上这边,然后旁边的请坐到这边来,请,热烈掌声欢迎,我一开始就发现你有很多讲,请跟全球华人自报大名,请上台。

  陈舒:我是广东团的人代表,我是陈舒律师。

  我是觉得实际上一个文物能不能回归,首先的一个问题是我们国家的国力的一个竞争。如果说我们中国增强国力,我们在世界上的经济地位,我们确实达到了一个非常受人尊重,不得不被别的国家所认可的这样一个地步,相信我们的政府的,政府的政治交涉会有非常好的效果。

  问:您认为这个时候政府应该怎么做呢?

  陈舒:我觉得这个时候政府,我非常赞同政府,我们文物局所讲的大家都不要去买,我认为你现在去,大家越炒着去买,他利用我们的民族感情来卖高价。

  胡一虎:您提到一个观点,我想请问一下葛委员,她其实有另外一个思维点,就是说你与其政府要介入更多、做得更多,反而是中计更多。

  葛剑雄:不,不是那么回事,政府刚才我讲过,政府在这个名单里面,那我们其实能够争取回来是其中有象征性的非常重要意义的少部分,多数是在讲清楚历史真相,并不一定要他们都回来,

  它只是其中几个有很多象征性的,其他的有很多东西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来做,一定是个有限的目标,而不是指望我们政府一介入就把什么东西都要回来,这点我跟你我是没有分歧的。

   如果抵制佳士得 会取得理想的效果么?

  陈舒:我还要讲两句。

  我觉得我们有一个事情是可以做的,就是对于佳士得这种唯利是图的这种商人,我们在全中国的有识之士,尤其是那些愿意参与文物拍卖的人,应当大家一起来抵制他。

  胡一虎:全部抵制价值的任何拍卖。

  陈舒:让他在中国根本没有市场,在中国没有利益可图。那么他们想通过炒作来抬高这个文物价值,来剥削我们中国人财富的这种意图才能够真正地得到遏制,等待我们国家的财力、我们的经济实力、我们的政治力量更加强大以后,我们来采取国家的行动,采取政治的行为来把它追回来。

  胡一虎:好,谢谢,来,我想听听场下的嘉宾们,场下的政协委员和人大代表,您认为刚才这位代表提出的全面抵制佳士得,用这种力量来能达到这种抵制效果吗?来,这边这位嘉宾,您先说好了。

  男观众:我表达一下我的看法。比如说抵制佳士得,恐怕也不会得到成功,即使中国不抵制,全世界有100多个国家,其他国家不抵制怎么办?参加竞买的人也不见得,虽然保密,也不见得都是中国人,对吧,那么他们那些人去买怎么办?从法国肯定要流失到其他国家了。

  女观众:关于抵制佳士得我还是赞成,但是抵制绝对不是唯一的办法,这是一个,另外我不赞同等我们国力强壮以后我们再去做什么做什么,是不是?如果说,假如说现在认为我们的国力不强壮,是不是我们现在面对现实就可以不做这件事呢?

  葛剑雄:这个建议其实我们早就提过了,比如说我举个例子日本,它早就做这个工作,把它的海外的文物进行调查,我们现在系统调查过没有,难道我们最宝贵的就是这两个兽首吗?

  刘庆柱:我是政协委员刘庆柱,是这样,现在我们国家从九十年代末开始对流失国外的文物进行过调查,对47个国家200多个博物馆,就属于他们国家有代表性的博物馆调查以后得出数字就是有160万件文物流失国外,其中不包括近年来的,包括走私文物,走私文物是1700万件。因此我觉得这个事儿大家不要辩论过来辩论过去。再一个文物问题,这两个兽首问题,实际上是个炒作,因为这两个文物相对于我们的160万件和1700万件里头数量是微乎其微,而就文物的三个价值来说,历史价值,科学价值、艺术价值它也不是最有代表性的,不过它凝聚了什么呢?凝聚了一个很重要的历史事件,就是英法联军对我们圆明园的破坏。

  胡一虎:你觉得从华人的角度说,我们如果不要被新闻绑架,我们坐再一个真正的心文物宝贝的角度看,兽首这样的东西在你眼前它是一个什么样的价值,在你心目中?

  刘庆柱:我认为很一般。

  谢代表:我是《人民代表报》经济专题部的主任,我姓谢,对刚才这位师傅说的话我表示反对,他说兽首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我觉得它是一个至高无上的,是无价的,为什么呢?它代表一个民族,并不是代表一个商品,首先阐明这一点。第二,这个产品我觉得应该怎么处理,何时回家,应该是官助民办,也就说像蔡先生一样,他照样有爱国之心,可以有民族气节,现在中国发达了,有志气把中国的东西拿回中国来,这就是代表了我们国家的扬眉吐气。

  胡一虎:等一下,来,我问一下,有人反对,但是也有掌声,我知道,你说官助民办,所以你希望有更多的像蔡先生的一样的人在这个市场上做这个动作,您是认同的。

  谢代表:认同的。

   如何看待蔡铭超竞拍“不付款”?

  胡一虎:大家都很关心的事情就是这次的兽首事件引起大家的关注,很多人以前对兽首不关注,这次突然产生了爱国主义,但是很多的这些情绪其实都是因为他的出现而诞生了我们的这些情绪,他是谁呢?请看。

  (现场播放蔡铭超采访视频短片)

  蔡铭超:其实当时没有别的想法,就觉得那一刻想做自己的东西,(听不见)事实后面是从900,1000,1100,…,1300又有别人在举,并不人家穿着的什么,是炒作,因为是正常地,是不是?它不会去做这个动作,不会做这个动作,是,他们也是比较,或者他们不会…,是不是?他没有把握我会举,也不知道我多少会举,1300举,这事实,就是这样子。

  胡一虎:好,我们刚才听到的是新闻当事人的说法,我想请问我右手边的政协委员潘庆林,庆林兄,您怎么看待他在国际拍卖会上的这个动作,您怎么解读,您认为他是爱国的吗?

  潘庆林:我是来自天津的政协委员,刚才蔡先生讲到举牌的过程,不知道蔡先生你有没有想到,您这个行为,如果八国联军掠夺我们兽首的行为,反过来你这种行为,拍完之后不付款的行为,当然您个人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为国,我真的为国,但是您的行为却忘记了"信用"二字。我觉得诚信的信用不光在中国,在全世界是最重要的,它是没有国籍的,只有有信用存在,我们语言不通,可以用信用交上好朋友。

  胡一虎:有人认为这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潘庆林:这个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不管任何事情,我觉得没有诚信两个字任何事情都干不成。

  胡一虎:对于这件事情也没有例外?

  潘庆林:当然,我们不能凭着个人的感情来随心所欲。这样不行,您知道吗?一个人的行为,你是捍卫了我们不付款的主权,但是你知道伤害了我们多少在国外的中国人,各种各样的商人一种心情。

  胡一虎:会造成这样的伤害吗?我想听听旁边看这位著名的网络名博司马平邦,请说。

  司马平邦:我有三点,第三点我认为蔡铭超是我所知道的,自从汉朝蔡伦以来,第二个我佩服的姓蔡的人。第二点我认为蔡铭超先生的行为代表现在最流行的一种话叫公民意识。

  胡一虎:你觉得他这个是公民意识的展现。

  司马平邦:公民意识的一种自己的展现,他没有把国家推到前面去,刚才葛老师也说了,我们让政府来推,他首先做到了公民意识,我做到了,自己来怎么办,我要有他这些钱我也会这样做。第三,蔡铭超先生的行为,恰恰打击了,从客观上打击了西方一些拍卖行利用我们对兽首回家的心理来赚我们钱的这种机会。

  潘庆林:主持人,我打断一下,我觉得放在任何一个国家,当然回归更好,通过民间方式,通过政府方式更好,但是我觉得放在任何一个国家它都是一个罪证,一个赃物,让时代的人看到这是八国联军在中国,把我们中国的文物抢走了到任何国家都是摆在那儿。

  胡一虎:对,放在那边效果是一样的。

  潘庆林:对,我们还有子子孙孙,有在外的流着中国血的华侨,还有我们的外国人,外国人他们也有思想,当时出现的,法国的主要的政府部门发表了自己的观点,毕竟是自由的国家,和我们国家制度不一样,暂时不一样,但是我觉得这两个头从八十年代的500美金一直炒到现在,至于吗?它就是一个头,以前就是扔在垃圾堆里。我觉得今天我们有这个文化意识,国家强大了,我觉得放在任何国家,第一世界、第二世界任何一个国家巡展都可以。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世人们,这两个兽头摆在任何一个地方,对教育子孙后代,对教育我们自己的同胞,对教育所有的外国人,真是一个,都会看到赃物想起了那个时候。

  胡一虎:好,谢谢,司马平邦,他提到一个观点,你的重要在于不见得放在哪里,而是你用什么思维教育大家的,这个东西被谁拿去了,大家讲这就是赃物,不可行吗?

  司马平邦:我打个比方,能不能把这位先生家的东西搬到家去,然后放在那儿。

  潘庆林:没问题,如果你需要的话,没有问题,为什么?我们家没有仇恨,你要需要的话给你,但是不需要的话怎么给你呢?你拿我们家,我跟你讲如果你困难我会无偿帮助你。

  胡一虎:你讲完以后,很多人到你家去,你要小心,很热烈的掌声的。

  潘庆林:我跟你流着一个血不存在侵略不侵略。如果你遇到困难的话

  司马平邦:难道这不存在侵略吗?

  潘庆林:我告诉你,我讲的就是侵略,这个东西我已经讲了赃物,小朋友我告诉你这是赃物。

  司马平邦:它是赃物,他感到耻辱啊。你知道吗?

  潘庆林:你对啊,所以耻辱。

  司马平邦:我们为什么要让子孙后代感觉自己的耻辱

  潘庆林:你听我讲,赃物是耻辱是对的。让别人看到是谁干的这种事情。

  司马平邦:是谁耻辱呢?是我们自己感到耻辱?还是别人感到耻辱?

  陕西代表:我是来自陕西的人民代表。我们大家都清楚,其实在当今社会所有的游戏规则它一定都是有利于强者的,世界的游戏规则有利于西方,中国的游戏规则有利于汉族。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小孩子看着它是有利于大人的。所以呢就是说规则可能是不公平的,但是你怎么,你怎么去做呢?你不能通过去违规来改变规则,否则无序的世界会变得更加无序,

  胡一虎: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陕西代表:这种无序反过来打击我们,让我们更加处于一个不利的状态。

  胡一虎:你觉得蔡先生采取了这样的方式,你觉得别人会有反击的策略?

  陕西代表:从心理说我听说流拍了以后,心里真是很高兴,但是理智地一想,这个不行,这个不可以效仿。

  司马平邦:还让它拍出去吧。

  陕西代表:不可以来效仿。

  安徽代表:我是来自安徽的人大代表,本人也喜欢收藏文物。我感到为什么,当一个强盗把这个东西拿走了以后,深入你朝他要他不给你,而且他公开拿出去以后拍卖,政府给他声明也不管用,他仍然不理你,还要拍卖。在这种情况下,无理可讲。

  胡一虎:那我现在问你一个实际关心的问题,现在已经算是流拍了,但是接下来假设他还要再复卖的时候,你希望有更多的人复制蔡先生的行为吗?

  安徽代表:我希望有人复制,一直复制到什么时候呢?复制到它没法儿进行,咱们中国人都来复制。你想它怎么办!

  如果第一次鸦片战争的时候,西方列强把我们这个东西抢走了,是对我们的第一次掠夺,如果今天我们以很高很高的价格把它买回来,就是对咱们的第二次掠夺。所以我非常赞同蔡先生这样的,对无理的根本不道理的西方列强的一种惩罚。

  司马平邦:我觉得,我提三个字,以前我们提“超现战”(谐音),我觉得蔡先生这个行为恰恰印证了以前这三个字“超现战”,而且爱国是一种很难形容的词汇,比如说有一个条件,我如果是蔡先生我也受不了,我家的文物被掠夺的时候我也受不了,我给大家打个比方,当时这个事出现以后,我给一个朋友打电话,很有钱,我说如果蔡铭超,如果蔡铭超真的要付出100万,你们能不能拿出钱来替蔡铭超买单。结果这个朋友说,我们替蔡铭超顶雷。

  潘庆林:我反对你的观点,

  吕修松:我认为蔡先生我不排除他的爱国心,但是他的做法是不理智的,第一,他损害了自己,刚才大家讲了,第二他损害了中国人的信誉。

  司马平邦:损害自己恰恰证明了他的伟大。

  吕修松:中国发展到今天,已经超越了那种乱游行示威,不理智的行为了。

  潘庆林:我同意你的观点。

  吕修松:而且国家文物局在以前追回了很多的文物,比如说去年,追回了英国3000多件的走私文物,追回了丹麦160多件的文物,都是通过合理合法的方法,

  潘庆林:我觉得可以模仿几年前,我们保利集团,把这几个兽首从香港运回来,那时候没有发生大的争端,只不过是价格问题,而今天我觉得诚信很重要,我们不应该,我知道,我知道理解你的心情,我也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是中国人,我们共同流着一个血,知道吗?

  司马平邦:我觉得国家利益更重要,在国家利益面前个人诚信是不值钱的。

  潘庆林:你在这儿喊没问题,但是国家利益要摆在什么?

  司马平邦:国家利益要再在个人至上。

  潘庆林:当然,谁都是这样的。

  胡一虎:好,我现在要顾及到这位先生的利益,来,热烈掌声欢迎他这个,穿着汉服的这位嘉宾。

  嘉宾:我是民综网的主编我叫杨毅,实际上刚才潘先生讲的大部分我是赞成的,这个兽首没必要摆回家里,在外国是法国人的耻辱,是满清政府的耻辱,而我们借这个机会教育我们的子孙这是最重要的,然而是否因此就应该把咱们蔡先生的抢拍行为,所谓的不诚信行为就打翻在地呢,我认为未必。

   圆明园兽首的文物价值几何?

  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的院长: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政协委员,我是来自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的院长,我是谈两个观点,第一呢,刚才有嘉宾讲,这兽首的价值,好像艺术价值不是很高,好像拍这么高的价格不值得。我的观点是持以反对的,因为这个兽首从造型上来看是写实的,而且它的工艺程度也是非常好的,但它不是说最高级的,不是最高,应该是属于非常好的一种我们的文物,这一点应该是被大家肯定的。第二,就是说它的价格拍得越高,说明我们中国的文物就越有历史价值、文物价值,对不对?那么佳士得的炒作,它的炒作就让它炒作去吧,对不对,不要去管它,这是我的一个观点。还有一个,有像蔡先生出手去举牌,然后不付款,这个行为是肯定是不可取的,

  吴东浩:我叫吴东浩,我来自北青报。有一个观点这位代表刚才讲的我不太赞同,就是说这个青铜首,它的艺术价格高,对,它确实有艺术价值,但是它的价值并没有今天拍出来的价值这么高。在当时兽首的价值只有1000美元,2000美元,但是它今天为什么会炒得那么高呢?

  刚刚你特别提到价格问题,我们就来看看在金融危机海啸的情况下,投资哪个报酬率超高的?就来看看。

  胡一虎:牛首,当时这个价格您很清楚吧?

  吴东浩:对,这个牛首当初只有774万5千港元,但是一直到最后的鼠首,今天炒到了大概是1400万的欧元,为什么炒到这么高,这是因为有政治因素在里面,

  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的院长:我是这样的看法,本身文物的价值就跟它本身的故事是有关系的,不能说是它本身的艺术有多高的,它的价格优多高,这个很多是不相等的,艺术的价值本身是无法评价的,为什么说艺术无价艺术无价,它是用人们的意识来评价的,这里面就是靠它的故事。

  胡一虎:但是越多人参与它,越多人关注它,它的价格就会越高。

  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的院长:对,它今后,如果政治因素越高,很多人越参与,它的价值就会越高。

   我们该如何爱国?

  司马平邦:所以蔡先生说,才先有一句话我非常赞同,蔡先生说这个钱我绝对不能付,但是他没有说为什么?为什么呢?我个人认为就是因为它里面的政治因素,因为有伤疤在里面,如果我们付了这个钱,我们就是承认了当初八国联军的强盗行为,所以我认为这个钱绝对不能付。

  湖北代表:我是湖北省的代表,武汉大学的哲学教授,我觉得对于这个事情的讨论,不应该过多地情绪,应该有过多的,才是对的,

  但是我总的认为,我觉得蔡先生的这么一个爱国行为,与其付1个亿去买这么一个文物归还祖国,不如把这1个亿拿去办希望小学。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爱国行为。

  司马平邦:赞同。不要把这么一个文物事件变成一个全民事件。因此我反对网络以及其他的媒体炒作这么一个事情。

  收回文物固然于爱国主义相关,但是并不要把每一个文物都打上一个爱国主义的标签,如果把这个爱国主义的情绪极大化,它就会变成一个民族主义的情绪,一个狭隘的民族主义情绪,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会被人利用,刚才已经有两位先生已经讲了,被人在政治上讹诈,在经济上讹诈,现在这么一个兽首变成一个天价,就是这么一个讹诈,好吧,这就是我的观点。

  如果按照你刚刚的思维,但是这个故事要怎么样进行下去,刚刚美术学院的代表已经讲了,这个故事贵是贵在它的故事性,越来越多的人兴师动众之下,它越来越炒高,我问的关键问题是,圆明园兽首的事情已经僵在这儿了,接下来我们还应不应该如此兴师动众地这样追讨下去,你的看法呢?

  湖北代表:我觉得不必要。

  胡一虎:已经不必要了,要戛然而止吗?

  湖北代表:对。

  胡一虎:认同他的请亮赞成,相反的请亮反对,您认为应该如此吗?戛然而止了,就到此而戛然而止了。

  湖北代表:我有一个唯一的理由,我们现在国民有一个大国的心态,而且是一个膨胀的大国心态,但是不是一个强国的心态,强国的心态应该是非常地冷静、非常地沉着。

   佳士得延期,我们该做什么?

  胡一虎:大家最关心的是,接下来佳士得现在是延期,在这个过程当中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什么方法?

  吕修松:我觉得现在首先冷静下来,然后对这个文物来说我们政府或者第三方或者是与法国政府协商好的办法,通过第三方,如果万一这个文物即使追不回来,因为它已经造成了佳士得的拍卖,我们做事情追文物不一定一次要胜利,要从长远来看,要从大局来看。

  陈舒:我认为其实这个事情我们就应当是坚持地跟踪。不管是谁后来拍卖取得了这件文物。

  我们就应当去跟踪,谁取得我就向谁继续去追索,直到最后追索到我们中国为止。

  男观众:其实这个问题是一个产权的问题,不管是政府去追讨还是民间文物的保护和流通,归根到底是要保护一个产权。

  男观众:如果对待这个事情我认为应该是三管齐下。

  胡一虎:三管齐下,第一管。

  男观众:一是政府要从基础工作做起,有礼有节地去展示我们的态度,表明这是我们的赃物,谁拿到都是赃物,

  胡一虎:第二点呢?

  男观众:第二点是用法律的手段,通过不断地取证,通过正常法律的讲游戏规则地去要,第三个我认为是重要的,前两个要回来是少量的,最重要的市场手段,因为佳士得本身是一个企业,它是一个市场行为,我们把感情的因素,爱国的情绪,政府搀杂在里面,就刚才说的,就变成了一锅夹生饭,如果我们用市场的行为我认为取得的效果是非常好的。

  王云霞:其实我们通过法律的途径是很难要回来的,在现有的法律的这种框架之下,比如说国际法,我们都说我们中国政府加入了几个这样的国际公约,我们根据公约为什么不去要回来,但是这些公约事实上它不能够针对一百多年前发生的行为,它只能针对我们加入公约以后发生的行为,所以我们应该更多地把我们能做的事情先做好,就是说我们签订了公约以后,我们实际上咱们中国还有很多很多文物在流失,我们还有很多文物,实际上在我们身边每天都能够听到非法挖掘,非常交易,走私这样的事情。

  胡一虎:我们都容易忽略了它。

  王云霞:对,但是我们有多少人是关心过这些事情。

  胡一虎:拼命地想把流失在国外的拿回来,结果自己在内地当中拼命流出去的速度还非常快。

  王云霞:是,我们身边的古建筑,我们身边的旧城区每天在以惊人的速度在消失,这应该是值得我们更加关注的事情行。

   一个法国人眼中的“兽首事件”

  胡一虎:好,谢谢,谢谢王所长,我知道很多人的都要发表意见,但是请允许我,由于时间的关系,请所有在场当中央的人统统先回座一下,先回座一下,不好意思,因为我觉得谈到了现在,如果假设我们没有请出一位嘉宾,坦白讲,就是咱们自己中国人自己爽,自己搞半天,搞不清楚状况,我们也要听听看法国人,也算是这个新闻事件的当时另外的攸关利益,相关联的利益方,听听法国人怎么看待这个问题,邀请特别嘉宾朱利安,热烈掌声欢迎他,好吗?为什么要把它清空呢,因为怕朱利安觉得他有人身方面的安全问题,你敢不敢站在司马正前方来表达,还是你正对着他好了,你正对着他,用你的眼神跟他沟通,你在这边好了,你就在这边,热烈掌声欢迎朱利安,好,不带任何情绪的,朱利安怎么表达你的看法。

  朱利安:首先大家好,我先表明一个态度,就是我没有资格在这个事件上有任何个人的立场,因为跟我没直接关系的,我也不是法国政府,我更不是中国人,所以如果说要表明我的一个立场,那我就太自以为是了。

  胡一虎:你的表态方式很中国。

  朱利安:不是,这确实是这样,我就给大家带来一种,也不能说不同的声音,我相信各位专家也听过,有很多人引用了雨果的几句话,法国的文化,大家都知道。

  胡一虎:雨果的几句话。

  朱利安:雨果的的话就在这里。

  胡一虎:这儿有有,你看,你要的论据我们都做好了。

  朱利安:你们都做好了准备,我不知道。所以基本上雨果的意思就是说,他讲到的,他说当时,刚发生的时候,说这是法国和英国两个盗贼,去做的,在去中国做了这么一个。

  胡一虎:两个强盗。

  朱利安:两个强盗做了这么一个事情,他讲到,他说我对法国这样的做法,而且他们是手挽手的,非常开心地回来,抢了那么多东西,那么他就说,我特别以此感到耻辱,而且我特别希望有一天,这是不是有一天,这是后面。

  胡一虎:最后一句话由你的嘴巴说出来最明显。

  朱利安:他说最后我希望有一天能看到,法国政府把这些文物返还给中国的这么一天,很遗憾他没有看到,而且有一点,很遗憾因为在这里面各种政治等等,法律因素。现在你只能说,你刚才一直在强调说,我们用法律的手段我们能做什么,因为很多大家探讨的很激烈,但是这确实是无济于事,现在你能做什么,你会发现现有的各个国家的法律也好,国际法也好,你只能承认说是,到最后呢,这些文物到人家的手里它是合法,按照,那你怎么办,就是政府对政府,其实这是很好的,因为我觉得这是可能唯一的手段。

  朱利安,我问一个实际的问题,我们现在引用的是法国的《费加罗报》,八成的法国网民支持文物,这个兽首是送回。

  朱利安:对对对。确实是。我了解到是这样,我看到的

  胡一虎:你接触到也是这样的。

  朱利安:因为我看到法国这些网站,我看到大家在征讨,我发现各种观点也都有,但一般了解中国历史的人,稍微关注中国历史的人,都会骂自己当年的政府,而且我还可以跟大家说另外一个事情,法国自己也在做这种事情,政府行为去追讨,二战时期,德国抢了好多画,法国的画,法国也做了这个事情,就这几年也办了一个展,这个展览的标题叫做什么,叫做这些画原来是属于谁的?好像这么一个标题,也办了这么一个东西,因为它追讨成功了,有一些。但至于有一些追讨不成功他没有办法,我们只能说现有的这些事情我们怎么办,还是要通过法律,所以我觉得这是从民间没有什么冲突,因为我了解到的这些欧美的,有识之士,都不会,因为这个历史是存在的,当时我们国家抢了你们国家的东西,这是确实存在的。所以这不是一个讨论的点,

  胡一虎:好,我问最后一个问题,收藏者现在表示说,假设现在没有办法流拍了,他自己要收藏,放在他自己手里,对不对,你站在一个法国的年轻朋友来讲,如果你碰到他你想对他说什么?

  朱利安:我想让他多了解了解中国,但是他已经领略了一点,他为什么要保留这个东西,其实他隐约地提高了,其实他不想跟中国对着干,好吧,我不拍就不拍了,我就放在家里面,放在我的毕加索旁边,他其实也想在这件事较太大的劲,我想,我感受的是这样。

  胡一虎:你觉得这个事情会造成中法之间很强烈的心结吗?

  朱利安:没,我绝对没有,因为它不是民间的问题,因为这个历史已经过去,我觉得几乎的唯一一个,包括司马先生提到这个观点,我觉得这民间有这样的观点是非常重要的,完了之后,因为法国好多人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看到这个人怎么讲得那么激烈,他就会去了解,他即便不同意你的想法但他就会去了解,这也会增强各方的。

  胡一虎:你看你表达到现在,没有任何人身安全上的顾虑,对不对?

  朱利安:没有。

  胡一虎:你讲的全是你内心深处的话吗?

  朱利安:差不多吧。

  胡一虎:谢谢你,谢谢你表达了法国年轻朋友的看法。

   如何追索流失在海外的文物?

  最后我们要来探讨了,不再陷入这个兽首了,刚才王所长提到了,还有好多许许多多在我们身旁的文物怎么保留它,还有让其他真正,还有更更珍贵的那些流失在海外的文物怎么能够回来呢?这次有一个提案委员他提了相关的提案,邀请最后一位嘉宾那就是全国政协常委,江西省的政协副主席程青华程委员,请。您这次有一个提案能不能简单地说明提案的内容。

  程青华:我这次提出这个提案的话,就是关于在国家这个层面上,设立文物产权交易所。那么现在我们文物这一块,事实上的话也可以构筑一个产权交易的平台。

  程青华:那要如果这样说的话,现在涉及到一个法的问题,我们现在这个文物保护法,那么这里边有一个大的原则,文物是国家所有,但是事实上现在的情况是怎么个情况呢,产权很多文物,国家不属于,你说现在有多少人去盗墓也好,我家里流的文物有多少人拿到国家上交,献给国家了,让国家去登记很少,它都在地下交易,交易出境了。

  胡一虎:好,这个方法到底可不可行呢?能不能从根源上解决文物的流失呢?哪一位代表有不同看法,来,请,这位代表请。

  人大代表:国家文物法没有说是国家私有,家传的就是你私人的,对吧。至于什么样的文物是国家所有呢?只是在现在,比如说在地下挖出来的,属于国家的才是国家所有,现在民间有大量的文物,包括不亚于国家博物馆的文物在私人手上藏着很多,不能说全是国家所有,那就完蛋了,那私有财产谁来保护?对吧?

  胡一虎:好,谢谢,王所长您的看法呢,成立这种方式,这个提案您的看法。

  王云霞:我觉得程委员的初衷是好的,他是想从源头上来遏制文物的非法交易,但是我觉得这样一个思路是不合适的,因为这不仅仅是说,我们修改我们中国的文物保护法的问题,这和整个国际社会的潮流都是相悖的,因为文物,文物不是一个普通的财产,它不是像普通的国有财产那样,只要上市了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不是的。

  程青华:事实上呢,我没有说完,我说我们这个文物法,要修改呢,不是说你要改变文物的所有,文物它是国家的。只不过的话,通过我们市场的手段呢

  胡一虎:用市场的机制。

  程青华:对,市场的手段,市场的机制,这个文物的话它本身呢,属性没有改变,我的提案里边其中有这样明确说的,就是国家如果说如果能够采纳,首先第一个前提就对我们的文物,我们的文物是文物保护法,文物保护法就是文物法,要进行修订,直到我们的文物,如果要走向市场,要成立产权交易所,让它合法化。那你文物法如果没有修改的话它不能合法是吧,但是修改了这个文物法的话。

  王云霞:我认为文物是不能市场化的,文物是绝对不能市场化的。

  程青华:市场化的话,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我那个提案。

  程青华:就是说我那个市场化是什么呢?就是说这个文物以在这个平台交易,打比方我家里持有一件文物或者我挖到一件文物,我马上到指定,国家制订的交易所去交易,一登记国家知道了,我有一件文物,我是国家,国家为套产权交易所进行登记,登记了这个文物还是国家的,进到产权交易所来交易,交易有一个原则,它几类文物,分类,法律已经规定得很清楚了,如果是不能出境的话呢,它是不能出境的。

  男观众:刚才王律师讲的保护我不赞同,因为保护只会产生弱者,只有弱者才是 需要被保护的。

  王云霞:文物是脆弱的,文物本身就是很脆弱的。

  男观众:那么第二,文物保护法它不是不可以修改,属于它有不合理的地方,它是一定要修改的,有一次我和一个朋友在聊天的时候,他讲了一个文物保护法非常可笑的方面。就比如说你一个施工队在修路的时候,或者修铁路的时候如果发现有文物,你要报告当地的文物局,然后由文物局派人里组织这个文物的挖掘,那么在这期间所有的工程要停工,

  王云霞:这是应该的。

  男观众:那么包括这个文物局挖掘的这个费用,都要由施工单位来承担。那么在道理是上是可以讲,但是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反而造成了众多文物的流失。

  男观众:我是来自井冈山的,

  因为今天这个兽首,它虽然没有回家,但是我们全中国人民都已经认为它回家了,加上它是,它的价值我认为它是价值连城的,而且是无上的价值,有一个法国作家朋友写了一个很好的一句话,就是统治者所犯的罪行并不是被统治者的错误,政府有时是强盗,但人民永远不会做强盗,我认为法国人民会理解我们的。

  朱利安:民间的其实各种争论,争论的内容未必是理智的,但是争论这个方式本身是理性的,就是在将来的做法,包括你提出的通过法律手段,包括我刚才说的政府的这种手段,我觉得在将来不管怎么样,会通过很漫长很漫长的过程,肯定会渐渐地发展,而且应该会朝正确的方向发展的。

  胡一虎:谢谢所有代表,不管你代表哪个阶层,哪个利益团体,哪个角色来表达,谢谢您,在这个议题上贡献了您的看法,请所有在座的代表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吗?你认为在接下来的日子当中,我们应该再继续下去想尽办法来把兽首带回家的请亮赞成,,如果反对的请亮反对,请举牌,321,好,有正有反,请放下。第二个问题是,您认为现在当务之急是我们可以全心全力做好,把我们内地当中所有身边的文物好好保存好,不要让它再流失到国外的请亮赞成板,好,请放下,第一个议题我知道,经过刚刚议题讨论到现在为止永远不会有一个争议的答案,而第一个议题是每个人的共识,如果说争论的东西没办法取得一时(共识)的情况,让我们继续地讨论下去,但是既然你我都有共识了,原来今天我最大的感悟就是,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在讨论如何把流失在海外的东西带回家,别忘了更多的精力是,不要让我们身旁的文物莫名其妙地又流走了。

(责任编辑:张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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